我该怎么留住你?
非常草,非常草稿,这只是一篇我觉得太久没写了,所以想出来的玩意儿,全片充满了神经病的意味,我甚至是用loft极限短打出来的,随便看看吧!反正都挺神经病的,不要骂我呀~
柳川小夜子-猪猪直哉
第一人称视角全程抒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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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生在冬季,一个……勉勉强强的家族,家里因为我是个女孩而特别高兴,据说是因为家族术式的传承,只能由女性来,所以我被捧的高之又高。
但人生似乎总有不得志的事情,我长的好,性格也嚣张,习惯了追求者爱慕的我怎么也没想到能被碰到一个大滑铁卢。
“禅院?”
我遇见了他,我听见自己语气极度不好,带着被宠坏的世家子独有的音调。
“哦,柳川”
对方也拉长了音调,高傲得不得了,随即又轻蔑的打量了我,突然就笑起来了。
但那个笑容一点也不友善。
“一个女的……柳川家是后继无人了吗?哈?”
表弟站在我的旁边,很明显快要想要打上去了,但我牢牢摁住了他。
柳川家确实后继无人了,再遇到他的一刹那,我想。
柳川家是个再奇怪不过的家族,被别人称作疯子怪谈,但在其中长大的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不过是女性更受欢迎一些,我们从来不对外通婚罢了,家里的长辈疯狂的和自己有着亲缘的亲人们在一起。
“为什么呢?”
非常年幼的我这样问着,旁边的大人们有点吃惊的看向了我,疑惑,不解,震惊,是他们脸上最完美的生动体现。
问出这个问题,很难以让人理解吗?
我有点后悔问了。
但他们还是回答了我,因为我是最受宠的嫡女,不会受到任何苛责,就算是无理取闹的苛责。
“我的心肝,我们家不能断了呀,我们家的血脉会因为和外面通婚而变得稀薄,我们可不想柳川家就这样断了……我们还有事要做呢……”
最后一句话很轻,轻盈得像是天空的浮云,明明很容易就能吹走,但我偏偏够不到。
所以我才说我们家迟早得断后啊……
我好爱他,我的禅院,我的光。
我开始偷偷摸摸的,频繁的去找他,瞒着家里人,也瞒着他。
他最开始真的很讨厌我吧?明明我觉得自己不差。
但为什么会揪着我头发上的发卡,不断的说我审美不好呢?
是的,这是一位男性送给我的。
但他是我的爸爸……
我最终也没有继续带那一枚发卡,我换上了新的,它漂亮,沉重,又繁复,像极了我的禅院。
我的宝石。
我总是在对他说喜欢,但他不喜欢我这样说,他臭着一张脸 ,说柳川家的大小姐可没有资格对他这样说话。
我觉得真是可爱,如果真的不想听,怎么还允许我坐到你腿上呢?
所以我在我最年少,最幼稚,也最精彩的青春里干了我最出格的事,我亲吻了他,神色不明但是双手也紧紧扣住了我的他。
如果现在你问我亲吻的感觉是什么?我终于能够有资格回答了。
看来我的禅院,嘴唇算是有保养的。
就这样和他一起,樱花开了,我们半夜溜出门,结果遇见了我明明已经年近四十的父亲, 他在樱花树下吐槽了半宿母亲做饭的难吃,我们也在树上听了半宿,再听见在他说我做饭也很难吃的时候,真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。
但我的禅院,他凑到了我的耳边,确保我的父亲无法听到,他眼里是最美的月,是最鲜活的我。
“这种事情不用担心,你的身份可不用干这种事情。”
他傲得不得了,脾气坏的不得了,但我可真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。
我偶尔也不会喜欢他贬低女性的言论,会因此和他大吵一架,但看见对方那明显拉不下架子,又满含期望的眼睛,我总是心软的不得了。
然后只能自己先拉下架子,告诉他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说?我会真的很难过,你愿意看到我难过吗?
很明显,奏效了,我看见他的尽量克制,在吐出贬义词汇之前,嘴唇不自然的一抽,我开心的笑着,很棒哦,禅院。
柳川家真的要绝后了,不只我这样想,家里的长辈在得知我和他的事情之后,闹得鸡飞狗跳。
这一辈除了我之外,只有那个小表弟了,是是是,小表弟也很好,长的好看又乖巧,但我又不喜欢乖巧的……
长辈们听见我嘟嘟囔囔的一番话,差点没气的撅过去,就连我的小表弟也看着我,眼含泪光,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。
但我发誓,我真的什么都没做。
最终家里还是同意了,在我拿着一把刀架自己脖子上的时候。
禅院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场面,他说他不放心,我过来看看,当然原话不可能这么温柔,但他就是对我温柔,我不管~
他说我傻,是个蠢货,我没反驳,对对对,我看上他就是我蠢货的完美体现。
但他最后也没再舍得骂我。
他亲着我的侧脸,上面不干净,沾染了血迹和尘土,是我在闹的时候弄上的。
我想大少爷肯定不会喜欢这玩意儿,但他还是坚决的亲吻。
所以我想,柳川家,一定要绝后了。
谁说的?我柳川小夜子说的。
反正最后闹来闹去还是成功订婚了,家里再怎么样也拿我没法,最后,悲伤的接受了要绝后的事实。
我真的很难理解,我以后生了孩子,让一个跟着你们姓不好吗?
但他们悲伤的像一只悲伤蛙,惆怅的看着我,告诉我,一旦与外界通婚,家族术式是一定传不下去的了。
我再问他们,那拥有禅院家的术式不香吗?
他们让我滚。
嗯,我麻利的滚了。
时间过得超级快,我都20多岁了,但我还是没有结婚。
虽然我们的状态和结婚也差不多。
他说要等他当上家主,他就才会娶我。
“为什么呀?”
我满脸不情愿,再拖下去,我年龄可真的大了。
“家族的婚礼和继承人的婚礼可不是一个档次的。”
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傲气,让我难以理解。
你努力一下,把婚礼档次提一下,很难吗?
但想来大概是仪式感吧?
但在他27岁,我25岁那年,发生了不少件大事。
最强的五条悟被关进了狱门疆,整个世界都动荡了。
家里面强烈要求我回来说必须看着我,不能让唯一的血脉也没了。
但反正也要绝后了,要死也要一起死,对吧?
我开玩笑这样和禅院说话的时候,对方狠狠的打了我一下,告诉我,别想咒他。
我想,真小气。
然后我就很期待了,因为在某一天,他告诉我他要去拿家主的位置了,因为他的父亲死了。
我激动的想要跟着去,但他说危险让我老实呆着,还把我们家的人带来,看着我不要让我乱走。
嘿!有你这样子的吗?
但尊重他的意愿,我老老实实呆了好一阵,但我真的好担心,好担心,我们家的人毕竟还是我们家的,领头的还是我亲爱的小表弟,温柔又好说话。
对,没错,我没听他的话,我跑出来了。
我去了禅院本家,我到的时候死了很多人,我感到了极端的惊恐。
边上有一个没死绝的,肚子破了个大洞,但还在喘气。
我让跟着能懂治疗的族人,一定要救活他,我抱着守寡的决心走了进去。
到处都是鲜血,鲜血 ,鲜血。
我没见过这个家这么破落的样子,他的墙沿永远都是高高的,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统一,带着永恒的沉默。
我没想到遇见这么鲜活的它。
然后我最后一次遇见了我的禅院。
他被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刺中了心脏,我尖叫着跑过去,我听见我在喊“直哉!”
他注意到了这边,他眼睛就那样盯着我,那里面已经没有月亮了。
周围的人立刻把那个女人制止住了,我跪到他的边上,哭个不停,一定很丑 。
但我们连告别的时间都没有,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,彻彻底底。
我怨,我恨,我觉得整个咒术界去死也无所谓。
然后我,找到了罪魁祸首。
被我救回来的幸存者眼含泪水,趴在我脚下,颤颤巍巍的说了所有他看见的事。
直哉死去的事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那个天与咒缚强的离谱,导致他们所有人都团灭。
我又哭了,她很强对吗?
我带着颤音问着跪在地上的人。
是,小姐千万不要去。
他多嘴的加上后面一句,罔顾了自己的身份,但我并没有惩罚他,我知道这是忠告,也知道这是差距,这就是现实,没办法避免的。
我疯癫的状态让所有的族人都很担忧,一位年近70的长辈走到了我的窗前,她眼睛上蒙着一块布,据说这是她能力的体现。
“去生下一个孩子吧……”
她的声音年迈又迟缓。
我更绝望了。
对方又叹了一口气,问我想不想报复回去?
我幽幽的望了他一眼,我问她,我能报复吗?我配吗?
“那就生下一个孩子,她配,而且,也并非让你和你的表弟生,我们家的术式咒力强大不过天与咒缚。”
她取下了自己的眼罩,那是一种罕见的白瞳眼睛。
“我看不见现在,但我能看见未来。”
说完,她还调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, 我终于破涕为笑。
摸上自己的肚子,心中盛满了欢喜。
我其实并不欢喜能不能复仇,毕竟我的直哉已经死了,但他留给了我最期待的礼物。
我想着,咒术界,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吧?
我看着一旁的长辈,对方点了点头,“咒术才是一切的根源啊……”
所以说我们家那诡异的术式,才在所有族人不懈努力之下传了下来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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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说诡异的术式是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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